程白带着今朝回了程家,而后不知何故,两人又离了程家,寻了处灵气浓厚但甚是偏僻的地方居住。彼时今朝已经习惯身边没有了爹爹,只有一个较之爹爹也不差的族伯。
他们的新家被程白布置得十分雅致,小小的屋舍五脏俱全,前有庭院后有花园,三间绿竹屋,当中一条石子小路,两旁栽满绿竹。花园不大,却有个六角亭,旁边还架有秋千。而正中间的三间竹屋,一间是今朝的练功房,一间被程白拿来当书房,剩下的一间却是二人的卧房。
卧室看着不大,实则被程白施了空间秘法,偌大的空间被分为一明一暗两间,明堂正中间摆放着程家先祖的画像,下方是一张长案,两旁是对称的官帽椅,看着与别家的并无不同。明堂和寝居之间隔了一扇博古架,越过月洞门似的博古架,便是程白和今朝的寝居。
窗棱下摆着一张竹榻,左侧是Y沉木所制的梳妆台,正中央是一张做工JiNg细的千工拔步床。最令人惊奇的,却是拔步床后还有个小隔间,里面却是足有两丈宽的温泉池子。也不知程白使了什么法术,明明隔间内烟雾氤氲,外间却毫无Sh意。
便是在富贵窝长大的今朝,都不免对这小小竹舍有了几分欢喜之意。只是很快,这些微的喜欢,便成了大大的委屈。却是晚间安寝时,她如同在鸣翠峰般,浑身脱得JiNg光的躺在被窝里,并大敞着两条白皙的yuTu1儿,等着程白过来。
程白从隔间出来,还没擦净身上的水珠,便透过镂空的床面,看到今朝光溜溜大喇喇的躺在床上,不知是月光格外皎洁,还是她的皮肤太白,整个人都带了几分朦胧,明明还是个小丫头,却带了与青涩截然不同的风情。
她似是极习惯,双腿十分自然地岔开屈起,露出g净又粉nEnG的花户,腰间微微陷下去,却衬得x前的两团稚nEnG都有些弧度。她仿佛等的有些无聊,两条腿儿不时摇摆,膝盖并拢又分开,倒jia0外的程白看得口g舌燥。他T1薄唇,若无其事的开口:“岁岁去将衣裳穿好。”
今朝很是惊讶:“穿上衣裳程白怎么给岁岁上药?”她从床上起来,爬到后头看着程白:“前些日子先是忙着回族里,后头又忙着搬家,上药之事也便罢了。可现在只有你我,再不上药,怕是先前的努力都要白费呢。
只叫她穿个衣,不妨她说出这么多道理,程白一时语噎。他顿了顿,方问:“上什么药?”隔着床面,今朝指了指自己的两团小nZI:“这里要上药,也要按摩。还有下面的,也要上药的。”她说得十分坦然:“爹爹说过,修炼一事不可半途而废,打磨筋骨调理身T同样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程白,你快些过来。药丸子爹爹都已经备好了的。”
程白这才瞧出今朝的不同来,他垂下眼睑,边漫不经心的擦着身上的水珠,边问:“你爹爹替你选的什么功法你可知道?”
今朝噘嘴:“自然知道,是岁岁自己个儿选的。再说了,合欢宗的人,自然要练双修功法。”她看着慢吞吞的程白,脸上又挂着委屈:“爹爹回来的晚,岁岁三岁半才开始调理身子,现在又耽搁了好几天,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根基呢?”
瞧她愁眉不展的模样,程白倒是一晒,随手套了条白sE亵K,便往拔步床去:“你说的我可不听,便是元月大陆不同于世俗界,可也终究男nV有别。你是我侄nV不假,但也没有伯伯替侄nVm0N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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