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只当他胆子小,嘲笑几句,便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
韩石踩着雨回到茶棚,和温柔说明了情况。
半个月前,两人一把火烧了茅屋,一路辗转直奔江南。爲何要去江南?因爲自古以来,不管哪个朝代江南都是一线城市,富饶繁华,发展机会多。此地距离江南还有很长一段路程,两人盘缠有限,不得不JiNg打细算,节约着来。若乘坐大船,到了江甯两人钱财不足如何生活?可若留在这里,每日住店花销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韩石经过韩二事件,变得更加沈默,除非必要从不主动与人攀谈,就坐在温柔旁边看她,对于将要往何处去,全不在意。
经过一番思量,温柔决定做大船离开。
客船分天、地、人三个级别,持人字牌的住在最下层,。温柔领了两个人字牌,船工将他们带往船舱,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温柔总觉得船工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
船舱里有十几个人,其中七八个是年纪较轻的小姑娘,约m0十三四岁;两个年纪较大的妇人,还有三名其貌不扬的男子。那几人扫了温柔一眼,嫌弃的别开眼去。
温柔两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将帘子放下,与其他人隔开。
“这些人好奇怪啊。”温柔紧紧靠着韩石,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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