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呀,我听她家人说她跑步很快还立志长大後要成为短跑运动员,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不好意思!护士小姐,请问你们刚刚说的五号病床的病人叫什麽名字?得了什麽病?”

        这天袁楽天感冒到医院去看医生咳嗽加微微发烧,他手持着领药单,在医院里的领药处已坐了十几分钟,无意中听到护士们的八卦话题,直觉告诉他话题内容与一年前努那不告而别的事有关联。

        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袁楽天站在床边安静的没发出任何声响,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她,不是昏迷过去,而是因为太过疲惫而睡着了。

        “努那——?咳咳??哈啾!”因为不舒服而身T虚弱病恹恹的袁楽天戴着口罩不断咳嗽、打喷嚏,却又怕吵醒睡着的她於是放轻声响尽量消音。

        “呵,你怎麽又生病了呢?不是跟你说好要照顾自己嘛,小P孩又不听话了。”努那感受到有人站在前面大概能猜到是谁来了,迷糊中睁开了惺忪迷离的眼眸,用似乎刚睡醒的慵懒声音道。

        “为什麽,你怎麽能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不告而别?随意提出分手,随意离开我并没有答应过要分手,这算什麽?你那个时候为什麽不告诉我你生病了?只留下一封分手信便贸然退学,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有多糟吗?”

        他一年顶着疑问以为自己的感情被玩弄,吃了多少的闭门羹又过了多久才稍微放下对她的讨厌。

        “对不起,那时我想告诉你实情的,只不过即便告诉你我得了这个病也改变不了什麽,你不也看我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直至目前为止只有头能够转动能够讲话和眨眼睛,好b像是植物人一般地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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