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丰此时仍然睡得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那处被m0得好舒服,m0着m0着小鸟儿变y了,变成小棍子。
蜜姐儿的手帕刚好包住头部擦拭,澜丰闭着眼睛的挺腰往上撞,撞得蜜姐儿拿不住手帕。
“澜弟,莫急,姐姐先帮你擦g净鸟儿先。”澜丰扯开蜜姐儿的衣襟,隔着N头布T1香豆,今天蜜姐儿穿的N头布是藕荷sE的,左x处绣了几朵花,被他一T1aN口水粘上去透出豆豆的轮廓来,豆豆立起来顶着那几朵花。
澜丰睡得迷糊只知道隔着布T1aN,那口水渍晕开染Sh了一片,蜜姐儿怕他再T1aN下去要回房换衣服,就连忙把后面系在腰上的带子解开。
抱着澜丰的头,掀开N头布捧着往他嘴里塞,少nV的r微微隆起,N包白似雪,顶上缀着的N头粉的,幼时一起睡,澜丰早上醒来都要含N。因为他家就他一个男孙,难免娇惯着,所以六岁了都还没戒掉这习惯,当时他N娘身T不舒服没有跟来,还特地从西洋找来了N嘴。谁知N嘴一次都没用过,还是新的,大家都以为他戒掉了呢,原来每日早上都是含着蜜姐儿的nEnG豆儿。
那时蜜姐儿才八岁,x前的小包包还没长成,澜丰就唆着那小豆儿,用牙齿磨它,小孩儿还不懂控制力道,咬得那小豆儿红肿破皮,洗澡时沾上水都刺痛。蜜姐儿心疼他孤身一人在外,爹娘都不在身边,被咬疼了也受着,反而对他更好,要什么都依他,使得澜丰变得更粘她了。
“嗯~,蜜姐姐的N儿好香。”澜丰就像小儿吃N一样,吃着这边拿手捂着那边,蜜姐儿那边的N豆儿也被他的手磨蹭得挺了起来。澜丰张大嘴想把整个N包包都吞进去,有时候蜜姐儿都感觉N豆儿碰到了澜丰的咽喉。偏他还不够似的,使劲咬住N包,舌头在嘴里乱吮,蜜姐儿轻拍他的背怕他呛到,细声哄他“姐姐的乖宝,慢些慢些。”
澜丰吞够后,清醒了许多,把N儿吐出来,看到N包包周围他咬出的一圈牙印,心疼的伸出舌头T1了遍T1aN到N豆儿上去。蜜姐儿担心误了时间,哄道“澜弟,快快起来,莫误了时间。”澜丰听后又含着N豆唆了几下,才从蜜姐儿身上下来。
再看蜜姐儿,今早梳的发髻散了,N头布半掀,露出两颗挺翘的N豆儿,一只N包上还有牙印,一颗N豆上还沾着口水,坠在尖尖处亮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