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想过很多他们的事,她对顾洵病态般的依赖,患得患失,以至于那个晚上他那样nVe待了她,可她依旧忍不住想他,想他抱紧她,想他安慰她,想跟他好好过。

        可是那晚就像梦魇,挥之不去,连着好几天,她都梦到被手铐铐起来无力反抗的感觉,她被他以各种姿态发泄。

        每每午夜惊醒,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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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过去了,他没有回来,连信息都没有,好几次程蓁想打电话给他,但是手机举到耳边又缩了回去。

        潜意识里告诉她,不打电话,他们还在一起,不打电话,他们还没分开,如果打了电话,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半点联系,明明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她还是选择了当缩头乌gUi。

        六月中旬,她还住在他们的屋子,有一天,她回家发现家里他的衣服少了两件衬衫,一件黑sE的,一件那天盖在她脸上的。

        他回来过,程蓁看着衣柜,愣愣的发呆,他回来过,没有跟她说,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就好像回来这件事没有发生过,那一点他的气息让她感到不舍,思念如同疯狂的藤蔓,拉扯得她喘不过气。

        她下一秒,忍不住拨通了顾洵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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