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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蓁目瞪口呆，他怎么能把「打野战」这种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你疯了？”
顾洵叼着烟：“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一上车你就这么打算的？”
他吐了口烟圈，被细风吹到了后座：“嗯哼。”
程蓁就是上了贼船，他们很久没有正式的za了，每一次匆匆而过，少了一点仪式感，这一次怕是他要给她补上，已经有一个月没有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了，她不执着于过分的纵yu。
想到顾洵这段时间的状态，担忧的问：“你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吃得消么？”
“宝贝，你在质疑我？”
她是真的担心他，大病初愈，又在高压下工作：“我跟你说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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