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靠腰喔不早说!」表弟赶紧吹着自己的水煮蛋,爆了一句粗口。
唉……没救了他们。
礼拜天的晚上总是特别的厌世。
不想上学,不想考试。
指针指向八,我坐在床上,跟自己的讲义奋斗。
「喔靠。」果然好景不常,上帝似乎没有要我认真念书的意愿。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之一,一定要有红笔画到被子上,红红的一条线,b月经沾到床舖还让人郁闷跟刺眼。
「到底要怎麽清啊?怎麽理化老师都没有教我……」我在心里抱怨着理化老师,脑海中浮起小苏打粉之类的东西,却想不起它的作用。
以前妈妈总说小时不读书长大当记者,难道理化不学好长大g蠢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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