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没有再装睡,喉咙感到乾渴不已,张开眼睛,发现爸妈、老姊跟姊夫都到了。
他们焦虑不安地不断向面前的医师丢出问题,场面闹哄哄的。
本来我想要听一下他们在说什麽,但是喉咙一阵乾痒,我忍不住咳了几声,每个人同时转过头来,走到病床边。
「你有没有好一点?」、「现在感觉怎麽样?」、「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痛?」
我想开口讲话,但一x1气,医院的冷空气搔过乾巴巴的喉咙,让我更是剧烈咳嗽,而这触发了左x的伤处,痛得我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家人们又着急又慌,团团围住医师,七嘴八舌地用问题轰炸他。
这个场景让我莫名觉得好笑,但如果让场面继续失控下去,我看医生会疯掉,马上说:「我觉得不错,只是口很渴。」
「口渴?不会早点说,吓Si人。」老姊骂归骂,却立刻倒水给我,我一口气连喝三杯才觉得好一点。
医生耐心地等我喝完,拿着听诊器叫我x1气吐气,又问了我有没有哪里感觉很痛或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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