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爹问你,这个婚事,你真的想好了吗?”苏富这阵子的眼皮一直在跳,虽然大夫说是他近日忧心过度,未能休息好才导致的眼睛疲累,他还是替nV儿担心。
“……”苏青蔓沉默地为苏富r0u着肩膀,她的视线落到她爹的发髻上,自前世她看着她爹行刑后,她只愿意记得苏富年轻时的样子,一头乌发,她永不愿意再想起那天她爹满面血W的样子,而如今,为了C办她的婚事,发髻中又混入许多白发。
“如果你不愿意,你现在,立刻,就和爹说,娇娇,我们不怕的啊,你不愿意,爹就是拼了命,明天也要把这桩婚事退了。”苏富叹了一口气,青蔓手上动作未停,他拍了拍nV儿的手背,表示让她相信自己。
他对裴家那小子,始终还是信不过。
为人父者,想的不过是她能够开心快乐,就算要拼上他这条老命,明天就去拒了这桩婚事,他也甘愿。
苏青蔓陷入沉默,她这阵子总是恍恍惚惚的,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上辈子很多不快乐的事情。
譬如裴烺一次又一次的冷待,譬如NN的离世,譬如阮婞m0着她的肚子说这就是未来裴家继承人的样子,譬如……
譬如,她爹被诬陷与睿王g结,吞了送往前线粮草,被下狱的那天。
她匆匆赶回苏府,不过几天的光景,树倒猢狲散,家里的值钱物件被搬了个空,官府已经将苏府查抄,家中翻出来的箱子,书柜,倒了一地,只剩几个忠仆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喊。
“冤枉”“小姐”“老爷”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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