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潜气笑了,“我做什么了?”他就坐在她旁边,怎么就按上了个明目张胆的罪名。

        其实他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但最近几天他就像一个被打入冷g0ng的妃子,满心Y郁。她放话要搬走,虽拖延了时间,但避着他,冷落他,这是事实。现在就连在她旁边坐一下,她竟也不乐意……

        直觉告诉封潜,假如不是他那方面能满足她,她或许连现在这种态度都不会给他。

        封潜面临前所未有挫败感。

        姜姝没摘耳机,语音清淡,“你不用做什么,离我近了就是不对。”

        两人说话声音很低,如果不是刻意去听,不会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前排的张君寒听着音乐已经睡着了。在另一排座位的封愉仍在看着手机,很入神的样子。

        这两天若非她咬牙忍耐,说不准又要主动去找封潜纾解了,可是现在他坐的这么近,姜姝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

        其实姜姝一边在忍,一边在暗中观察封潜的神情,看看他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有些人天生善于伪装,可能封潜就是如此,看来看去,她竟在封潜脸上找不到一丝伪装的痕迹。

        姜姝白天要花JiNg力忍住自己的冲动,晚上又陷入各式各样光怪迷离的春梦里,身心疲惫不堪。懒得费心再和封潜虚与委蛇。他愿坐在这里,她让他便是了,姜姝站起身,想另外找个远点的位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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