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美意臣弟心领了,只是……不差这一杯。”又是一串辛辣入腹。
穆远虽眸sE清冷,但里面藏的尽是对弟弟的关心Ai护。
几句翻肠子的话,在这般眼神下,倒什么都不好说了。
“王兄。”穆深叫了一句,想起两人仍年幼时,他还曾无法无天地唤他“阿远”,兄长从不纠正,但不知什么时候,他自己就不再没大没小,反而是恭恭敬敬的喊“兄长”。
王兄就是如此,不知不觉间便叫人心服口服。他是天生的统帅者,这种难得的品行并没有同时出现在兄弟两人身上,穆深知道自己和王兄差在哪里,但他也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和兄长一样。
正如今日,那把送于苏日娜的“蚀骨”,和他自己的佩刀“”多么相配。
他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却不知王兄早已看透一切。
“怎么了,你今日可不像你。”穆远将他手中杯盏夺下,命他坐在自己身侧。
穆深坐下,隐隐闻见点馨香的味道,想到那个燕妃,但转而想到的是苏日娜最后的背影。
被拉长的孤寂,萧索和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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