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不详的讯息之多,使穆深当即便决定捉拿关公子,但关公子如同一缕平地升起的轻烟,消失的了无踪迹。穆深不敢迟疑,立刻回京。一是向穆远禀明情况,二是想尽早用药汽熏蒸出剩余的文字。
书信他一直贴身存放,直到被刺当日。
如今已无法得知信中的剩余信息,但能让关公子不惜如此大的代价也要夺回的东西,想也知道里面的内容该有多么惊骇世俗。
“我总有不好的预感。”无论对方想要什么,如今他们在暗,我方在明,多少都显得被动。
穆远眼眸微合,随即睁开凝视穆深。
他知道弟弟在担心什么。从他继位至今,王位总似岌岌可危,国家也才结束内乱不久,如今再出端倪,从国祚民生,帝相气运上讲,都不是幸事。
然位居高位者何时有安稳之时?只要他一日在其位,一日便要面对数不尽的阿谀奉承,明枪暗箭。
b起那位行踪诡秘的关公子,穆远更担心穆深。
兄弟数年未见,弟弟已经全然变了样子,他个子b从前高了很多,身形也壮实不少,五官长开了,没有了幼时那种调皮捣蛋的泼劲儿,倒全然成了一副温和的不动声sE。
他长大了,也越发让人难以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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