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没有想好我要做什麽,甚至我根本没有想清楚我为什麽要来,只是当我回过神,我才发现我已经跑到了裘天明的「义理法律事务所」外面。
义理吗?真是讽刺,难道他还真的在乎自己是否和义理站在同一阵线?
我看着建设於下敦区的建筑,推估着每天来这里的上班人数,大概也不会少於十个吧?如果我的法律事务所真的经营成功,最後会不会也可以有这种规模呢?我看着四平八稳的传统建筑,颇有模仿中央院的味道,心里有些羡慕,却又不禁有个声音提醒我,这看似辉煌的一切,不过是建设在无数卑劣无耻的判决之上。
我要进去看看吗?虽然我一点也不觉得裘天明会大意到,把足以证明自己犯罪行为的证据,随便的摆放在事务所里面,但我总不能什麽都没有尝试过就离开吧?
我看了看这栋房子周遭的情况,一确定没有摄影机,便看准窗台边的落脚处,奋力一跳,直接跳到了二楼窗外。
两脚找到可以稍微踩稳的地方後,我便直接拉着窗户的两旁,将整扇窗户拆了下来。
於是警报声响彻了整间房子。
竟然有设定保全系统?完蛋了。正当我打算紧急撤退时,一个人刚好走进了房间,他一看到攀爬在窗外的我,便准备要大叫,但他的叫声还没有传出来,我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过去,一掌对着他的喉咙拍了下去,他不只顿时失去了声音,就连表情也因为痛苦而扭曲。
虽然我收敛了力道,但是打喉咙这种位置,是很难准确的拿捏力道的。为了避免惊动房子里面的其他人,我只好一拳揍在这个可怜人的肚子上,直接让他痛晕了过去。
好了,现在应该要撤退呢?还是要趁势快点搜查一下?我正自盘算,警报声却已经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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