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x1一口气,紧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正当我准备要回复赛德先生时,孙王道已经抢着帮我发言:「摔了一大跤,原本会赢的,打到变成输的,哈哈!」
哈哈你个头!我差一点就任凭怒气驱使我的拳头去亲近孙王道的脸,幸好我现在没有这麽冲动。
我转头怒瞪孙王道,但是他却悠哉地转过头去,还一边哼着小曲,打开他放在办公室的收音机,彷佛对我充满怒火的眼神没有丝毫兴趣。
「喔,我很遗憾。」赛德先生抱歉地对我说。
看到赛德先生诚恳的态度,我的怒火瞬间消退了一半。我摇摇头,只能无奈的说:「我承认我能力不够。」
赛德先生看着我,露出一个微笑,一个奇特的笑容。
会不会他其实听得懂我的意思呢?我并不是觉得自己的法律知识或是辩论能力不够,至少我不是这麽说的,事实上,我觉得我最不够的能力,是我没有事前就料到,实际站在审判厅上,我们既不是要论述正义与公理站在谁那边、也不是b拚谁对於案件付出更多的努力,我们只不过是要说服法官与陪审团,自己才是正确、无辜、受害的一边。
至於怎麽说服,方法自然有很多种,而我显然欠缺某些方法的应对方式。
我看赛德先生似乎也没有话要说,便准备回到我的办公桌,开始着手研究上诉的可能X,并连系我的客户,说服他继续上诉,但就在这个时候,孙王道大声地欢呼了一声。
我和赛德先生自然都疑惑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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