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远在城市另一头的公寓里,艾米丽已经在光线昏暗的客厅呆坐了一个小时。黛安离开以后,艾米丽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室外天光昏h,抬头只能瞧见大片W脏的Y云。远方的天际雷鸣滚滚,公寓楼下车来车往,外界的一切似乎与她无关。
快下雨了,艾米丽知道。
半晌,她缓缓起身,走到衣帽架旁的小圆桌边,拿起了座机电话。
警局内,内森已经被警察带出那间会议室,走向警局的临时牢房。
穿过办公区时,他看到了拐角处黛安离去的背影。她的确和艾米丽很像,单看外表,根本瞧不出不同。他想。
不过……
内森抬起被手铐束缚的双手,费劲地绕过肩头,m0了m0后脑上的那处伤口。他记起艾米丽·威尔逊抱起花瓶狠狠砸向他的模样。那个时候他对着镜子,抬起头便从镜子里看到了她的脸。在那之前,他从未在她脸上看见过那样的表情。
“那可不是只不知反抗的兔子。”他喃喃自语。
有时候,温柔和礼数才是最致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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