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不刻意把彼此当兄妹的话,这样或许能相处得更好,当作是有法律关系的朋友也不错。

        「到家後跟我说一声。」上计程车前,练育澄叮咛我,并告诉了司机大哥他家的住址。

        「我没有你的联络方式。」都过了这麽多天,我才发现这件事。

        「啊,对。」他拿出手机,与我交换了电话以及,他的头像很快出现在我的好友列表。

        「你不要在外逗留太久,要快点回病房。」换我叮咛,他笑了一声。我犹豫着要叫他哥哥还是练育澄,最後却只说了「拜拜」。

        「嗯,拜拜。」他帮我关上车门,我对他挥手。在车子驶离前,我看见一个长发nV孩从另一边跑过来,他们似乎靠得很近,我来不及看清楚。

        「欢迎回家!」

        练育澄出院的那天,我和练叔叔去医院接练育澄回家。一到家,妈妈马上过来迎接,手上捧着一碗猪脚面线,我瞥见屋内似乎还做了布置。练叔叔在一旁偷笑,练育澄则是瞪大眼睛,似乎有点尴尬,又有点感动。

        「妈,你也太夸张了。」我忍不住这麽说,提着练育澄的背包就要进门,「猪脚面线不是庆祝出狱才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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