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两个一前一後得了流感,也不约而同想起搬上还有个叫羊子青的在刚开学就得了流感,笑着说我们是流感三姊妹。
「然後又分到了同组,不觉得是一种命运安排吗?」谢茬恩说起命运,眼睛便闪耀。
「但因为流感结缘,感觉很不浪漫。」巫小佟耸肩,但对於这样的巧合,倒也挺开心。
在离开蛋糕店,经过古牧然他们那桌时,我彷佛看见了古牧然瞥了我一眼,但我也是用余光瞄到,所以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回到家後,刚才那快乐的心情彷佛假的一般,屋内一片漆黑,却传来妈妈的隐隐啜泣声响,而地板上是碎裂的碗盘以及撕毁的照片。
若不是每一次都会摔破东西,我还不知道我们家碗盘这麽多。
我并没有多看一眼坐在客厅地上的妈妈,而是选择直接上楼,拿出了藏在cH0U屉深处的离婚协议书,握紧手中的黑笔,我深x1气吐气,来回几次後,在姓名处写上了爸爸的名字,以及其他的基本资料,然後拿出前几日就预先偷来的印章,盖上後再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
同样的,我也在另一份离婚协议书,模仿妈妈的字迹,写上了她的名字和资料,并且盖上了印章,再放回她收纳的地方。
我拿着模仿爸爸笔迹的离婚协议书,走到了客厅,妈妈依旧坐在那哭着,这麽痛苦,为什麽不解脱?为什麽不让我也解脱?
「妈妈,爸爸前几天给了我这个。」於是我说,将手中的纸交给她,「拜托你签了吧。」
平淡、毫无起伏的音调,却带点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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