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连除夕都来没人来,今年不是就下发一些绒毛折耳帽跟新式的马刀,那些京城的大官才不会来这荒山野岭。”

        “那或许是侠客呢?像是话本里面守护城池的大英雄那样,这样打完我们就能换防回家了。”

        “你脑袋给驴踢了,哪里这麽多英雄?想回家等一百年後吧!快去把r0U煮一煮,我还要切葱蒜。”

        几个士兵聊天,把铁锅架好,贺忘笙经过时眼神还是带着刚刚的不满与隐忍。

        槐安有点心虚的拉拉披风遮住下半边脸,虽然这些都是低阶士卒,尽管面容变换成平常易忘的样子,他还是眼光四处警惕,怕遇到熟人或是修为不错的修真人。

        贺忘笙的军帐在哨门东首最前方,军旗上飘扬一个“聂”字。

        是了,他就是去年冬末被聂大将军捡到的那个贺忘笙,还收成养子,他还真是便宜行事,自己Si了妻儿不回家,看到孤儿就当作下个将军培养,朝廷简直没有b他更热Ai岗位服务的大臣了,要是聂远知道他同窗现在全部转文臣还都b自己职位高,不知道这样在边疆苦了十几年结果只是个将军,见到同侪还要行礼喊长官是什麽感想。

        槐安满腹分析想法,觉得聂远真的薄凉到很悲哀,自己的妻儿都顾不好还Ga0什麽打仗,坐在中军大帐当山大王,京城的大臣文官们对於他都是表面赞扬,私下对这种整日跟北戎西狄还有匈奴部落交手的匹夫很不屑。

        他们不是无中生有的贬低,而是监军跟派去的强大军师团都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他们太清楚在面对艰苦的作战环境,真正的军事力量绝对是防御构工跟规划谋略,这是保守持平且能久保战力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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