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h龙大吼一声,雷电交错,狂风暴雨,霸王刀的通通默念禁制咒,一道道灵光犹如天网,将翠峰山封起来。

        耳边滴滴答答的水滴声,柳问麒感觉自己快要Si了,一阵痛浑身都剧痛无b。

        他提着一匹月白锦布走上一片乾净明亮景楼,上官无忧穿着白衣支着脸,手持着酒盏,看着楼下一片幽蓝湖面思考着什麽。

        柳问麒走进道:"在想什麽,舅舅给我寄东西来,我还没想到要做什麽款式的衣服,你要不要帮我想想?"

        上官无忧黑发垂落,脸颊有稚nEnG,还未当上门主时少了过於长袖善舞的态度,道:"你娘家的人对你真好,总是常常寄东西给你。"

        柳问麒坐在他身边道:"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我跟那老头又不亲,舅舅自然多疼我些,反正我也不想回家去,你母亲呢?听说是官家小姐,你怎麽不去当官,跑来仙门修真?"

        上官无忧道:"我母亲的确是官家小姐,有一年说要去找我爹,家里的人从来没人谈过我爹,或许他们对於这个从来没回过家的人也不想提及,他连画像都没有,我从来不知道爹是什麽,母亲提到会掉泪,我就不想再说了,母亲对我很好,有没有爹也没差,有一年母亲跟外公大吵一架,外公一直不准她离开家,总是说要不是那个男人,我母亲也不会这麽惨,他们都是那个男人这样叫,连名字在家都不准提,外公跟舅舅一个是宗伯一个是礼部侍郎,外公把我爹的相关一切通通销毁,宗庙上从来没有我爹这个人。"

        柳问麒坐在他旁边看着酒壶空了大半,上官无忧自己倒了酒便仰头喝下,接着支着头缓缓道:"我娘其实是先斩後奏,本来要把我打掉的,舅舅跟他姐姐感情好,帮了母亲一回,被外公打断一只脚换我一命,然後将我母亲许给一个家族远亲,当成我是他俩生的,爹的事也是我听母亲私下说过一两回,说我爹其实是大英雄,然後舅舅问我对当官有兴趣还是想去修真,之後我就被送到立生门了。"

        或许那天月sE特别好,或许是酒香弥漫,上官无忧从来不敢说这些,柳问麒将布匹放在旁边,安静的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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