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盔甲的士兵粗鲁的推开路上的行人,高声地喊道「别挡路」。
一大队人马行进在铺有石砖的道路上。在队伍最前方,几个身穿盔甲的士兵,正用粗暴的动作驱赶着挡住队伍去路的人。而在士兵後方,一匹黑sE骏马正昂扬的走着,马鞍可以看出才刚鞣制不久,淡淡的皮革没有任何光芒。骑在马上的人是样尼克?德?班克道夫侯爵,一个来自帝国贵族家庭的富家子弟,与底下士兵们有着显而易见的差异。木柄镶有翠绿的绿宝石的剑,系在他闪亮盔甲旁。样尼克手按着剑,好像随时准备击杀来犯的敌人。只是在他身後的士兵们知道,如果此刻真有敌人来犯,就是他们牺牲自己生命保护这位r臭未乾侯爵大人的时候。
样尼克侯爵身後,几面紫sE的旌旗随风飘着,象徵帝国的金hsE猎鹰彷佛正在空中翱翔。相b侯爵大人的耀眼,士兵们的盔甲则显得暗淡无光。走在队伍正中央的囚车与不可一世的侯爵之间,士兵已经Ga0不清楚何者才是他们要保护的首要目标。队伍正中央的囚车由四个骑着马身穿盔甲的骑手所围绕。虽然骑兵看起来与一般士兵并无不同,盔甲下微微露出的白袍却还是出卖了他们帝国魔法士的身分,他们是整个押送队伍最後的防线。在其後,则又是一整队身穿盔甲、手持利剑的帝国士兵,整整四十人为队伍殿後。
「又抓到什麽大人物了吗?」看到这样的景象,方才被士兵推倒的路人似乎早已忘记了士兵们的无礼,好气的探头看着。
「不管事穷凶恶极的大坏蛋,或是其他人什麽之类的,我只知道他肯定要倒大楣罗!」
「只要倒楣的人不是我就好啦!」
路旁,有些人正庆幸着事不关己,有些人则抱持着看热闹的心态欣赏着壮观的队伍通过,有些人则用笃定的语气推理着囚车上犯人的样貌与事蹟,炫耀着自己与众不同的智慧。然而在囚车里,既不是面目狰狞的杀人犯,也不是来自敌国的高阶官员,而是一个与一般人几无二致的少nV。
少nV暗自啜泣着,她已多日不见外面的世界。
「离开森林有多远了?外面的天空是否与家中的天空一样湛蓝?」忧愁与对家的思念让她黯然落下眼泪。
「阿克莎娜,阿克莎娜。」一位穿着盔甲的男孩轻敲着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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