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走上来,琴宿把放在板凳上的锤子、钜子拿起来,用一块布擦去粉尘倒了杯茶给她。

        三娘很随意不拘小节,即使许久不见,也不会给人带来生疏的压力。

        三娘坐在那张板凳上,她像是冬天跑出来晒太yAn的猫儿,眯着眼打量院子一地的木条、五桶漆桶、一张新制好的茶几,等等地上一个木盒里面一堆不同木榫木钉。

        外面的草地被修剪的十分整齐,杂草都拔掉了,yAn光洒下来就能把寒风赶跑,三娘觉得这个男人即使不再是清平君,他脚踏实地的工作、尽心尽力的低头锯木板的样子都有一种稳重可靠的魅力,待在他旁边十分有安全感。

        三娘见他温吞缓慢的敲钉子,有点不好声sE严厉的指责对方。

        琴宿知道十四日这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看到故人自是十分高兴的,笑着看三娘打着:"阿离都还好吗?"

        三娘似乎很意外他居然先提到锺离道,有些怀疑又yu言又止的看着他。

        琴宿几缕发丝散在前额,他将木簪取下来重新束发,打着:"怎麽了吗?"

        三娘将喝了一半的茶杯握在掌心道:"我以为你不会想在提到君主,不过既然你先提了,我也不用怕尴尬,道长,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关於锺离年、nV帝还有一枚东沙御军钮,我知道你不会聊天,我说你听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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