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离道跟着琴宿,无聊的到处看看,琴宿帮忙整出一块空地,锺离道给他倒水喝,尧泽神sE一直不好,也不太想说话,千灯与尧泽一起将苗岳君的屍T放在木板上,一团熊熊烈火迅速吞没。

        琴宿静静的看着曾经幽默风趣的苗岳君,跟着他母亲的怨恨一起化为虚无。

        尧泽的围巾在混乱的逃亡中早丢了,露出左颈上淡淡的一条横向疤痕,延伸到喉结下方,站在火光旁边不发一语,这是一种解脱吗?

        或许吧!

        苗岳君十一年来不断夹在双亲的仇恨中,母亲Si後还要反覆纠缠,苗岳君苦苦支撑了十一年的黑夜,常常被惊醒,害怕五头阎王找上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从来无法跟谁诉说这种不堪的家丑,连一个宣泄的空间对象都没有。

        尧泽不确定苗岳君Si前的痛苦有没有减少一些,但他确实希望,苗岳君如果有下一世,可以不要跟修真门派扯上一点关系,当个普通人,过着乏味愚蠢且脚踏实地的一生。

        千灯用衣袖擦了擦双眼,将苗岳君的骨灰装好,尧泽接过骨灰坛,放在他自己的乾坤袋中打算回去交给丹yAn坛。

        整个过程除了锺离道没什麽情绪,既没有表现的无聊,也没有太刻意做作的悲伤,站在一旁看琴宿忙东忙西。

        其余两人都脸sE凝重,整理完後,千灯便带着他们走下坡,往落缤殿有一段山路,脚下泥土坚y,杂草丛生,时不时要注意头上垂下来的藤蔓,脚下突出的坚实树根,千灯走在前面带路,尧泽跟在後面,琴宿本就是哑巴,就算会说话,也总是温吞文雅不擅开玩笑,或是很有行动力的照顾他们,虽然很可靠好相处,但是对於一般年轻人来说,实在有点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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