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现在知道了,你才是我的信仰,才是我的追求。”容谨闭了闭眼,缓了口气继续说,“之前,你姐夫和我说过一番话,他是对的,一个人看到过更广阔的世界才会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他一个人困在禅房中,用了将近十天的时间剖析自己的心,最后,他脱下自己的僧袍,换上月宜给他做的衣服,来到师傅面前和他告别:“师傅,徒儿有愧师父和佛祖的教诲,无法割舍红尘之事,今日特来与师傅告别,自知无面目在寺中长留。愿师父保重身T。”他磕了个头,将僧袍小心翼翼的放置妥当,转身离开。
月宜g住他的颈子,喜极而泣:“你会不会后悔呢?会不会有一天怨我?”
容谨打趣道:“那你别走,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改变。”他低下头,让她看着自己,认真地说:“我刚才好生气,我一直都知道曲飒喜欢你,听他说出来恨不得去打他。还好你拒绝了,你要是不拒绝,我抢也要把你抢回来。”
月宜破涕为笑,打趣他说:“出家人不是都很淡然平和吗?怎么你都没了。”
容谨笑道:“没办法,遇见你,我连佛祖都放弃了。”
月宜玩着他的手指,婉声道:“我不喜欢曲飒,我只喜欢你。”
“嗯。”容谨亲了亲她的眼眸问,“你还好吗?你身子不好,怀孕了会不会不舒服?”
“还好,姐姐找了大夫给我调养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月宜依偎在他怀中娇滴滴地开口,“你要不要m0一m0他?”
容谨有些我手足无措,声音颤巍巍地说:“可以吗?会不会、会不会碰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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