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谨笑了笑:“佛祖到你嘴里成了恶魔了。”
月宜横他一眼,说:“你要说什么?快点,我还要回家。”
容谨贪婪地盯着她瞧,心里生出欢喜:“你的病好了吗?”
“和从前一样了。还在调理。”月宜背过身,躲开他的目光,可是他却绕到她眼前又问:“你还在生我的气?”
月宜目光黯淡下去,默默摇了摇头:“不气了,因为也没必要再生气了。”
容谨心底的温暖忽然消弭了,瞬间如坠冰窟,他急匆匆地开口:“别这样说,月宜,求求你,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月宜泪眼汪汪地问他:“那你要我怎样对你呢?你说你心里有我,可我不是唯一的,我在你心中抵不过你的佛法,你可以为了佛法把我忘在集市上。你真的让我好难过。”
容谨无从辩解,却又不肯轻易让她走,只好抬手将她揽在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间喃喃说:“月宜,你让我想一想好吗?对不起,是我该Si,对不起……”
月宜却只是悲伤地摇摇头:“世间安得两全法,你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容谨沉默了许久,感觉到她的推拒,收了收手臂,有些幼稚地对她说:“你不是说要让我和你有个孩子才让我走吗,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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