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谨冷冷地说:“你理我做什么?你们家五花大绑地将我强押过来,不就是给你做玩意儿的?”
“不是的,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月宜慌忙解释着。
容谨睁开眼,冷言道:“可我不想和你说。”
月宜的话被堵住,怔怔落下泪珠,无声地啜泣。
容谨自小到大几乎没接触过nV人,更何况是同龄的nV孩儿,她坐在自己身边嘤嘤地哭,声音也不大,似乎还极力忍耐,可是细密的哭声还是如同针一样扎在心头上。他当然知道月宜是无辜的,她一直病着,怎么知道周月明做了什么。可是他还是有气,他拿周月明没办法,只能迁怒于月宜。
容谨心头又烦又闷,最后自暴自弃地说了一句:“你到底要说什么?”
月宜抹了抹眼泪,眼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肩膀一抖一抖,微微哑着嗓音说:“说什么都可以,你、你想说什么?”
“我想回山上。”容谨低低说着,语气里无奈而又难过。
月宜脸sE黯然,绞着手指说:“这里也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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