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忽然过来,一把夺过那纸团打开就朗声念道:“我瞧瞧写了什么,呦,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二弟,我看你是好事将近啊!”

        众人哄堂大笑,暧昧地看着两人。

        有人说道:“这是定情信物吗?又是诗词,又是簪子的,我们是不是要喝喜酒了?”

        “一块木头看上另一块木头。”九公主冷嘲热讽得。

        陈潆气得直跺脚:“狐狸JiNg,乔木头就是个狐狸JiNg!”

        月宜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李泓饶是再老成,现在也是脸上发烧一般。但他还是说:“老师,都是我的错,簪子是我做的,诗词也是我让乔小姐写的。”

        “不是不是,是我要来的簪子……”月宜也抢着说。

        老先生不吃这一套,拿着戒尺敲了几下桌子说:“把手都给我伸出来。”说罢,一人挨了狠狠地十下戒尺。

        “好了!”老先生气得不行,“课后给我把《尚书》每个人抄十遍,抄不完谁都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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