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太了解杨萍,她这样说就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她急急地胡乱推开被子哀求道:“他在哪儿,我想见见他,妈妈,求你了,让我见见他,他对我很好……”
“对你好?”杨萍极力忍耐的怒气瞬间爆发,她高声开口,“他就是个杂种!你知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你现在的样子都是因为他!你还想见他,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妈妈教导你的你都忘了吗?”
月宜面上是簌簌不断的泪水,她只是想要见一见他:“求你,妈妈,他真的对我很好,我喜欢他……啊!”杨萍怒不可遏的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月宜的脸瞬间肿了一指高,可是她丝毫感觉不到痛,依旧爬下床跪在杨萍身前恳求说:“他在哪里?妈妈,我喜欢他,我求求你让我见见他好吗?”
“你Si了这条心吧。绝对不可能。我已经联系房屋中介,你出院之后我们就搬家。”杨萍撂下一句话,y将她从地上来起来塞到床上,“你太让我失望了。”
杨萍去了一趟洗手间,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重新回到病房。月宜掩面而泣,听到声音又开始殷殷恳求,杨萍冷着脸道:“我实话和你说,听到你看不见了,那小子把我叫来之后就跑了。我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她感觉到nV儿身子有些僵y,冰冷地最后下了结论:“他不要你这个累赘了。”
月宜空洞的眼神看不出悲喜,她紧紧攥住那条金链子,上面的锁扣咯得自己手心生痛。过了好久,杨萍以为她彻底Si心了,语气缓和了不少:“月宜,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妈妈带你去个新的敌方,没人知道会发生了什么。咱们还有机会,你还可以上个好大学。”
月宜怔怔听着,像一尊了无生气的娃娃。
杨萍握住她交叉叠在腹部的小手:“孩子,和妈妈说说话。”
月宜静静地开口,语气染了颓败的灰sE:“我看不到了,学不了美术了。”
“不要紧,总有办法。妈妈给你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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