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霁为了保护月宜,一路上也勤练何致暄教给自己的五路拂莲手。月宜见他如此努力认真,便招呼他歇歇,岑霁满头是汗,解开外面的褂子跪坐在月宜身旁喝了一大口甘冽的泉水。月宜笑着说:“我瞧你都快魔怔了。还不歇会儿。”
岑霁难得爽朗一笑,忽然cH0U出长剑飞速地舞动,身子灵动,如鸿雁于天,气势如虹。月宜鼓掌喝彩,岑霁停下来,激动地说:“何前辈说得对,练武贵在灵活,绝对不可Si板。我从前就是太Si板了,所以武功才一直不好。”
“可我看你那几招不是泰山派的功夫练得挺好的啊。”
岑霁看她一眼,试探着问:“月宜,你不好奇我是跟谁学的武功吗?”
月宜回眸莞尔说:“你肯定有你不能说的苦衷。所以你不想说,我便不问。”
岑霁心头一热,愈发愧疚:“对不起,我不该还隐瞒你。”
月宜却善解人意地说:“我之前和你也不算熟,你不说也是正常。”
岑霁拨弄着眼前的炭火,片刻,徐徐开口:“我是个孤儿,幸亏师傅将我捡回来收我为徒,还让我也姓了岑。可惜我资质愚钝,师傅便只让我练习最基本的泰山派功夫。我10岁那年被几个师兄欺负,不得已躲到了后山一处小屋之内,他们找不见我便离开了。住在小屋里的是我们泰山派一位聋哑伯伯,他看我哭哭啼啼的也没理睬,还一个劲儿的赶我走。后来又经历了几次,他也许是看我可怜,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拿着筷子在桌子上画了几道,很简单,就是一个十分基本的招式,他指给我看,我就学,但是每次只在我送饭来的时候。而且,他从来没有亲自给我b划过,他写给我,他并不会武功。同时叮嘱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月宜笑YY地说:“可是他却教给你功夫。”
岑霁点点头:“我问过他的事迹,可是他没有告诉我。后来听师兄说,他在这里呆了很久了,是师傅见他孤苦无依就让他在后山做些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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