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徽景没有应她:“孩子,很多事情不是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的,你娘说的对,别想了,等着婚事定了,你嫁过去,一切尘埃落定。”

        王妃让人准备了堕胎药给月宜送去,月宜接二连三地打碎在地上就是不肯喝,谁要是敢靠过来几分,她就如同小兽一般机警地握着簪子防御。王妃不是没想过b着她喝药,可终究是自己的nV儿,y不下心肠。

        锦玉是唯一她信任的人,锦玉b她大了两岁,情分如同姐妹,自家主子消瘦这个样子,她心里难受得紧。这般僵持了半个多月,锦玉坐不住了,她偷偷打听了关于季翀的消息,然后便找了个由头出了王府,四处寻找季翀。好不容易在一处寻常巷陌见到了正在打铁的季翀。锦玉连忙走到他跟前开门见山地说:“季翀,我家姑娘病了好些日子了,我今儿来找你就是想让你给姑娘带点东西,她念着你,若是知道你记挂着她,她一定会好些的。”

        季翀手里的活停了停,讷讷地问:“你是说,月宜?”

        “对,就是我家姑娘。”

        季翀赶紧扔下手里的工具急切的询问:“她怎么病了?王府里没找顾好她吗?”

        锦玉眉眼郁郁,横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姑娘想和你在一起,王妃和王爷Si活不统一,姑娘天天茶饭不思的,足足瘦了一圈。”

        “看大夫了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看大夫有什么用?”锦玉道,“你有没有什么东西给郡主的?我给你传个话,郡主听了想必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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