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半分钟以后，nV人反倒冷静下来，她问：“你现在在哪？”
“和月在一起。”他说。
“我问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我们回家再谈。”周蕙说。
“我不会跟你回去。”他说。
金月皱着眉头转过身，突然开口说话，她嘴唇张合，极小声地说：“回去。”说得含混，但徐年知道意思，男孩子用一只手抱住了她。
手机贴在徐年的右耳，金月贴在他左侧肩膀上，她张口咬住他的颈r0U，听到周蕙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度：“你就这么喜欢她？喜欢到家都不要了，你妈都不要了？”
“妈，”徐年的声音始终很平，他说，“这么多年我对您的尊敬和感情只是基于同一件事情……”
“感谢你生出月。我Ai她，我永远Ai她，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包括去Si。”
“你疯了！”周蕙说，“她是你亲妹妹！你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徐年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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