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你当时割包皮的时候嘛?”金月突然问。
“当时爸带你去的,他本来不让我跟着,但他越不让我越要去,他拗不过我,就带我一起了。后来你一瘸一拐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穿的是爸那件绿sE的秋K,这件秋K有点年头了,大你好多,吊着裆。”
“你不知道,后来你多喜欢耍帅,在升旗仪式演讲,代表学校参加竞赛,我满脑子都是你当时穿大K头的样子……”
她笑得前仰后合,再抬头时,徐年腿间那物又重新B0起,沾染的白落了部分,仍残留一小部分,卡在G0u壑的间隙里。
金月俯身亲了亲他的马眼,“现在看起来长得不错嘛。”
徐年压住了她的头。
金月不太会口,第一次上了牙齿,把徐年咬得痛不yu生。
他从金月口里退出时捂着裆夹住下身,虚弱地躺在金月的怀里。
半分钟以后,他重新生龙活虎,把金月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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