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完作业以后,她把两人的试卷一起交给了小组长,重新躺回桌子上。
徐年又戳了戳她。
金月不想理他,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可徐年非常有耐心地继续点她,指尖滑动向下,触及她上臂和脊背之间,在腋窝下缘一寸的地方轻轻滑动。
那天徐年试过了,这里是她的敏感点,痒觉和痛觉同时放大,金月差点儿要蹦起来,她转头瞪着徐年,男生虚拢手指,夹了张纸条递给她。
骨关节略粗,衬得第三指节尤其修长,他的两根手指前后晃动,本就堪堪夹住纸条,现略一张开,薄纸下坠,金月伸手一捞,抓住了飞舞的便签。
她转过头趴在桌子上摊开,只一眼看去她就猝然起身,脊柱的电流从上滑到下,J皮疙瘩起了一身——
纸条上写的是,“我跟妈说了”。
噩梦成真。金月想。
天灵盖炸开一样的麻,她咬着舌尖,勉强让自己冷静一点,可这哪里冷静得下来?她是恨周蕙,恨她虚荣有恃无恐,想报复,但万万不是这种报复手段。自损三千,伤敌八百,徐年他真的g得出来,金月暗骂,他就是损人不利己,不想任何人好过。
她提笔在纸条上写字,“我A”还没写完,门口有争执的声音传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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