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相贴,b糖果还要软,好似饭后的甜点,布丁或双皮N那一类,光滑细腻,入口时还带了点漱口水的薄荷香气,非常好闻。黑暗里她闭眼和没闭一样,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轰鸣巨响,震荡着耳膜,充斥整个房间。她茫然地被他吻着,感觉到他的舌间T1aN过她的上唇,黏腻腻的津Ye残留了一阵麻麻的痒,又T1aN过她的下唇,描摹形状之后徐徐收回,出一声细细的“啵”。
他接着探入她的口腔。
轻轻转动脑袋,他的入侵改变了角度,唇瓣只有部分贴合,长舌入侵得更深了。徐年的气息从正面游走到侧面,在她耳边送入了他的鼻息,那种痒的感觉便更重了,金月几yu颤抖,她手足无措。抑制住狂跳的心就已用了全力,就连呼x1都是她从鼻腔里y挤出来的,她想推开他,但是她浑身sU麻,全身上下软骨般靠在他身上,没有一点点力气。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手从肩膀处下落,移动到她的腰间,他撩起她轻薄的家居服,触到了她的皮肤。
烫。
火烤炙人的那种烫,他的指尖点到那里,金月的心就跟着提到哪里。他的手从她腰间向后,金月的心就跟着后移,她抚m0她的脊背,她的心就跟着她的椎骨一节一节被点燃。慢慢往上,一点点往上,然后徐年将手指摊开,把手掌贴上她的脊背。
她烧了起来。
心跳的太快,太大声,也太热烈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跳捶打在徐年的手掌上,暴露了她的慌张。弱点一旦被发现,人就本能觉得心慌,她从他激吻的间隙里退了一退,送出一句“别——”来,倒先把自己吓了一跳。
声音里媚意极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引诱,徐年又一次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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