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再把米线和小菜油泼辣子香油放在茶几上。

        “你玩不玩,挺好玩的。”

        张顺鬼笑着问赵长安:“她可是以前大富豪的头牌,出个台只是陪着喝点酒唱唱歌,起步价就是三百,卖一次至少都是五六百起步,等于你爸妈在工地上一个月的工资,像你这种穷逼学生,几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够潇洒一次。”

        “滚!”

        赵长安看了一眼张顺的手臂,惊讶的看到里面那团雪白上面有着细细的疤痕。

        他不禁想到了那个吊椅上面放着的一盘细细的鞭子,看来张顺玩的花呀。

        眼睛又不禁看向一边摆着的一个书柜。

        “都是用来装门面的,朱玲买的书,我一页都没有看,不过她喜欢看。我最喜欢她戴着金丝眼镜看那些法律书,看得我就来劲儿。”

        张顺笑着解释:“绝对刺激又过瘾!”

        两人吃了米线,朱玲的手艺还是很不错,赵长安就去洗澡,准备洗了澡以后再过来聊聊。

        等到赵长安洗了澡回到大卧室,感觉空气中除了米线和香油香醋的味道,还有着另外一种气味,他看了朱玲一眼,她坐在张顺对面的沙发上,白莲花的裙子不但变得皱皱巴巴,而且领口的扣子都崩了,露出大半的胸脯,裙子也破了不少地方,露出里面白瓷一般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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