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过于自尊的兄弟,也是悲催,前遇陈晶和她父母那类小人,后遇樊芳红这种天然的优越感,别人都是奴隶的毫无道理的迷之自信。

        实际上文烨当然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穷人莫谈自尊,然而这些从小刻进骨子里面的倔强和执着,即使他自己也笑自己痴呆和傻,却依然固执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或者白马啸西风里面的那个李文秀。

        曾经赵长安也想改变过文烨,他情愿他就像在赵长安前一世的那个花丛浪子,妇女之友那样,虽然事后的空虚,可总能在空虚和紧实之间轮回转换。

        然而文烨拒绝改变,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似是而非的哲学问题,就是改变了的文烨,是不是还是他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个文烨。

        就像前一世的那个文烨,他自己是不是并不想做那样的自己,只不过需要用这种温暖的填充来充实自己的生命气球。

        “赵总,你那个价格再商量商量,你家大业大,——”

        刘铭雄蹭了过来,未语先笑的主动放低了姿态。

        这也是赵长安和这三只老狐狸交往几年,第一次看到他们对自己流露出来这种姿态。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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