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纤把娇嫩的脸蛋贴在赵长安的虎胸上面,感受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我嫌弃他不爱干净,而且怎么洗身上都有着一种令人作恶的羊膻味,就像狐臭一样,我说了好多次,让他洗干净一点,为此没少吵架,气愤之下他就干脆不做了,我倒觉得这样更好。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有狐臭。要周舟之前,一年做不了几次,而且每次都是两三分钟草草了事。等到我怀孕,再到现在,已经有两年都没有让他碰我了,而他似乎对我也没有什么想法,除了在店里,回家就抱着武侠翻来覆去的看。”
胡纤的话,赵长安信,因为他可以感觉的到其中的不同,一个乡村蜿蜒曲折狭窄的山路和一条高速公路之间的区别,就是一个傻子也能感觉的到。
而且胡纤的话,不禁让他联想到了前一世的自己和李诗雅之间的关系,可不是每次李诗雅都嫌弃自己洗的不干净,说身上的烟味太冲鼻子了,让他还去洗澡刷牙,结果往往弄得赵长安忍着气,到书房去自己找小电影看解决问题。
“这天下的女人,难怪十几年以后的男青年们都觉醒了,不再当舔狗,而是说女人影响自己拔剑的速度。”
“铃铃铃~”
这时候赵长安的手机响了起来,把他从沉思和唏嘘中拉回到现实。
他从温暖的被窝里伸手打开挎包,拿出手机,是母亲的电话。
“家里的电话。”
赵长安解释一句,吓得胡纤的身体猛地一紧,赵长安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香背,让她别这么紧张。
“妈?”
赵长安按开接听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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