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持有多长时间,到啥价格抛?”
出租车司机显然不想轻易的放弃这么一个发财的机会,没脸没皮的逮着赵长安继续追问。
“你这话问的,这么说话也说明你是一个老股民了,你觉得谁敢说对一只股票的价格预定,涨多高,啥时候啥价格抛?”
邹小军冷着脸训斥这个出租车司机,这是赵长安在这里,也是以着他为主,不然邹小军早就让出租车司机停车,一巴掌盖在他头上,给他开开天窗,教他怎么做人了。
“也是,是我急了,之前输了不少,老婆在家里和我闹离婚,不然我真不这么大年初二就出来拉活。”
“你们出租车就指着这个月挣钱,这一个月挣的能顶你们平常至少三四个月,你别不服气,说没有。这时候你舍得休息,这一单酒店给你怎么算的,从酒店到山城一号院大院,也就七八里路,我敢说你这一趟至少要挣四十。平时在郑市这个距离,打表也就是五六块钱。已经够可以的了,难道这你还不知足,还要负责教你稳赚不赔的炒股?”
邹小军依然不惯着他,话说的难听又尖锐,说得出租车司机老脸红红的沉默不做声。
他只是贪婪,却不是傻子,知道赵长安是个什么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小青年。
看着他现在一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温文尔雅的样子,可要是哪句话不对惹恼了他,说不定哪天晚上跑车就被绑了放在船上,沉到了桃花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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