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知道?”

        张丽珊白了老公一眼,赵书斌从女人的眼睛里面看到了含水的春情,不禁心里微微一荡,知道等儿子等会出门送节礼,自己得先和媳妇进屋讨论一下人生真理,然后才有时间收拾屋子。

        “夏末末回来以后,孩子就交给老夏两口子管,她要回商场上班.你也知道这几年为了发展经济提倡解放被束缚在低效企业和农村土地上的劳动力,企业招聘择优录取,按道理她根本进不了商场。我找了商业局那边的人,许诺今年过年建委系统还有一建职工,每人发一条毛毯,才把她塞了进去。”

        建委系统倒没有什么,不过三四十人,加上退休老职工,也不到六十人。

        可现在合并了市二建和区建的一建,对于山城企业来说,已经算是一个体量不小的存在,七八百在职职工和三百多病退休职工。

        虽然父亲没有说毛毯的价格,而且团购的价格肯定要低于零售价,可一千多条市里面最大的商场里面销售的毛毯的利润,顶夏末末一年多的工资绰绰有余。

        “老赵,和孩子说这些干啥?”

        张丽珊有点不想让赵书斌再说下去了:“这烟和皮草,我哪天有时间给老夏两口子送过去不就得了。”

        “那我就不会今天说这么多的话,也不是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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