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他拨打乔嘉艺的电话。
上次和她联系,还是八月份来郑市,和师父一起去旅游的时候,匆匆在她家里睡了一夜。
赵长安从来都没有要求这些女人对他从一而终,也不禁止她们去谈恋爱,和别的男人谈婚论嫁的结婚,或者和别的男人玩床上的游戏。
他只是要求这些女人准备这么做的时候,和他说一声,他会主动退出,而且还会或多或少的给她们一笔钱,作为好聚好散的证明。
当然,作为他的恶趣味,即使在对方结婚了以后,有时候真的非常需要他的安慰,他一般也不会介意助人为乐,偶尔帮忙疏通一下对方的心灵通道。
毕竟之前克虏伯一场,他赵长安也不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小人,真有需要,这个忙他还是会帮。
从八月到现在,转眼都过去快五个月了,这五个月的时间里赵长安也没有和乔嘉艺联系过,所以即使知道她住在哪里,还是很懂规矩的给她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
“长安。”
结果电话在那边几乎被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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