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听说过,知道的人多着呢。萧副~视察洛邑农用车辆厂投产下线,期间对赵长安以长辈对晚辈鼓励,却被不识抬举的赵长安怼的连中午饭都没有吃,灰溜溜的走了。”

        聂丹琪笑盈盈的望着赵长安:“这么多年在我记忆里,你是第一个敢这么怼他的人。本来前年挺喜欢你师父的字和玄学的大老板调走了退居二线,要不然许松林也不敢那么狂妄和放肆。我可听说萧副~明年极有可能扶正,可真有你的!”

        曲菲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不禁一脸震惊的望着赵长安。——什么时候,赵长安竟然变得有这么正直不畏权贵刚正不阿的猛了么?

        赵长安笑了笑,不以为意,然而语气却很坚决的说道:“重选一个人。让我给萧学程打电话,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然就免谈。”

        “你不用给他打,给郁海南打就行了。”

        “郁海南,他不是老师么,我给他打还不如给他妈打。不过他妈也只是一个退休的老教授平常小事还能有点面子,这个可真不行。”

        赵长安问聂丹琪:“这里面有什么说法?”

        他当然知道聂丹琪不会无的放矢,只是想不出来原因。

        “你说的都是老黄历了,人家不久前调到厅里担任重型经济犯罪侦办处处长,专查大案要案,你师兄这案子就是由他们部门和郑市公局联合侦办。啧啧,才三十出头,前途无量啊!由高校再进入系统,升迁就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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