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是‘文无第一’,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说,只是一个设想,或者说是另一个平行时空。我高中三年并不是这样隐忍卧薪尝胆,而是放荡无忌的混了三年,考上一个三流专科,毕业以后一事无成,高不成低不就,浑浑噩噩又几年,而你则是资产几十亿的大集团的掌上公主。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像说的那样,大学毕业几年以后你突然找到我对我说‘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一直都认为你是我的男人。再等我最多五年,我和你结婚。’?”

        这个问题在赵长安前一世一直困惑着他,觉得夏文卓真是疯了,毫无道理。

        夏文卓趴在他怀里,体味着他温馨的温度,也同样问了一个问题:“爱需要道理么?”

        虽然夏文卓并没有正面回答赵长安的这个问题,然而事实上她已经做出了回答。

        就是这一世的她没法去共情赵长安所想知道的前一世的她的回答,但是只要这种爱是真实的,那么她就是爱的,没有也不需要去追寻什么根本就不需要道理的道理。

        赵长安抱着温暖的夏文卓,看着面前那个青色立碑,那上面的石雕图刻,身体不禁冷的一个哆嗦。

        虽然快意,然而仔细想着也挺瘆人,就不再想这件事情,专心的抱着夏文卓细细体味。

        很有可能,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虽然这些亲人们一个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和没有似乎也没啥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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