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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安挂了电话,觉得曲菲这小妞儿这些年也确实是憋坏了,性格扭曲的也是一个小麻花。
当然这也可以理解,当初这丫头才十八九岁,对爱情充满了纯洁的向往,来到了陌生的异国他乡,谈了一个自强不息的凤凰男朋友,交好了一个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认为自己圣洁的第一次就得在新婚的晚上大红富丽的新床上,铺上象征着纯洁的白毛巾,染上斑斑落红桃花。
结果自己男朋友忍不住却早早的和自己的好姐妹搞上了,而且还被逮住了,那甩来甩去油光水滑的模样,简直就是她的噩梦。
所以这些年,她对男人有着一种恐惧感,见到男人望着她的眼神,就觉得像鲁大师一样看透了他衣服下面藏着的甩来甩去,恶心的不得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对父母的行为充满了厌恶。
然而就像那句名言,‘很多的好女孩子,都是让你拿几十万的彩礼,有车有房,却和一个街溜子到小旅社开三十块钱的钟点房。’曲菲之前对那个凤凰男要求颇高,然而现在面对着街溜子赵长安,连三十块钱都省了,愿意在车里办事,而且还是她主动要求。
这种女孩子就是这样,不管以前多年高傲,扭曲,拒男人于千里之外,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可一旦得手了她的身子,疏通了她的心灵,别说车里,就是公园草地上,小树林里,都不是问题。
尤其是现在经过自己这把钥匙打开了她的心锁,去除了她心里面的顽痼,说话和需求也越来越强烈大胆主动开放,真怀疑她在国外就真能忍得住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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