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虽然小巧还细嫩滑凉,然而却似乎是用尽了力量,长长的指甲似乎都扎进了赵长安的手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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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那个鲍占元真的没有发生关系,之前我只有一个男人。”

        薛云珠这些天紧绷着要断了的绳,终于得到了松弛:“说我无情无义也好,其实我至此至终都没有爱过剑伟,那时候他各种殷勤,家里面都极力的劝说,同事们也都羡慕,我想,也就这样了。

        鲍占元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这些年他也一定遇到过很多的东西,所以他恨我,也恨剑伟,更恨我和剑伟的这两个孩子。

        我现在已经心如死灰,山城已经没法再呆下去了,我不怕什么,大不了一个死,可莎莎和小宝还是一个孩子,我们的错误和罪,不应该让他们替我们承担。

        我出来以后给文卓打电话,她质问我为什么不把藏钱的事情告诉她,反而相信一个骗子?让我无言以对。医院又把我除名了,文卓那边也不愿意接纳我,我已经走投无路。

        现在我啥都不想,只要能让我两个孩子过得衣食无忧的好好上学,就是给人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文卓对莎莎和小宝还是有感情的,她只是气你对她隐瞒这件事情,过段时间想开了也就好了。去明珠吧,她在明珠有很多的房子,或者你自己租房子也行。执业医师资格证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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