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一直惊恐排斥邢哲亮的本质原由,因为她惧怕哪一个漆黑的晚上,邢哲亮突然兽性大发的把她按在这尊乌黑冰冷的机台厚铁壳子上面给毁了身子。

        她是一个山里的女孩子,珍稀自己的贞洁就像性命一样的宝贵和重要。

        每次看到这台机床,凌秋就恶心的直反胃,就像看到自己注定悲剧却无法逃脱的命运,就像看到邢哲亮现在这张无耻下流的脸!

        “可以啊,学会开门见山了。”

        邢哲亮点了一支烟,把烟放在咖啡桌上示意凌秋自便。

        “戒了。”

        凌秋言简意赅,她本来就没有烟瘾,只不过在那个粗犷的男人世界的环境里,就得努力摒弃她作为女性娇柔的一面。

        不然那些激素大发的汉子们看她整的跟棵白莲花一样,不说啥时候兽性大发把她给轮了,平时借着修车的时候,摸摸闹闹的袭胸摸腚的绝对少不了。

        机械,钢铁,轰鸣,极限运动,滂湃蓬勃的动力,本来就是雄性主导的世界,一个异性化非常明显的柔软生物的出现,只能激发这些钢铁意志挤压冲击和占有的激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