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要是想让银龙进来,肯定要有着一定比例的参股,咱们和三峡电力至少得持股40%以上,金广仁才有可能放心,毕竟他们门口那段路,他每天都被颠簸着痛骂南坡镇那群混蛋。”

        听赵长安这么说,单嫱笑了起来。

        和银龙合作阻止天悦集团这个想法,还是她对赵长安提出来的,自然知道那条路的故事。

        银龙被一个小小的南坡镇硬宰了五六百万,以着金广仁的地位,他丢不起这个脸。

        南坡镇前年下半年刚上任的镇长,一心要把整个镇子的基础设施完善起来,镇里欠了一屁股的账,哪还有钱还银龙集团,只能账我认,钱先欠着,以后再说。

        更靠近郑市,经济条件要被南坡镇好得多的北坡镇,也不是拿不出来钱修这条路。

        然而北坡镇要是拿出来六七百万修这条路,就等于也被南坡镇硬宰了一道,北坡镇当然也不愿意。

        现在的情况是,金广仁每在这条路上颠簸一次,都要骂南坡镇一次,而有了这个教训,他对投资的地方的营商环境的看重,已经到了一种苛刻的地步。

        “不出意外的话,裴平江要到牧野,段凤清进半部,许松林还是负责山城工业企业这一块。再加上我和金广仁成了师兄弟,咱们就没有必要再把钱投在水泥厂了,重工业虽然也挣钱,可挣钱太慢,现在咱们需要的快速的积累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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