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说得轻描淡写,反正他家在四年半前就可是疼了,整整疼了三年。

        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也别做梦什么别人平白无故的替你负重前行,真以为在故事中,讲童话。

        不过是预支和储蓄,报酬付出和交换,该来的那一棍子,或早或晚,谁也逃不掉。

        ——

        听了曲菲的报告,邢大立的脸上倒还没有流露出来什么神情,纪连云则已经是满脸的惊喜。

        同时也是满脸的疑惑:“赵长安要搞水泥厂,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啊?”

        “我估计他是在替银龙站台,对于银龙来说,这笔生意只要不赔钱,甚至多拿出来几千万都没有关系。”

        邢大立眼睛里带着淡淡的嘲讽:“金广仁在银龙的股份不到20%,就是多拿出来一个亿,才等于是一千万,可吃掉文阳水泥,只要资本运作的好,银龙股份的一个涨停,就能给他带来上亿的资产增值,你算算他怎么可能在乎这点多花的佣金。”

        这场博弈,在赵长安明确的亮明了态度以后,其实整个战局的兵马炮士象的布局,在邢大立眼中已经完全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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