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在害怕着这个师哥要是舔着脸硬要进她的合租屋怎么办,真要是进去了,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突然要对自己用强,自己应该怎么办。
是叫,还是全力的挣扎反抗?
现在看来,真是自己多心了,也许这个师哥就是一个极富正义感的好人!
“是一个好人么?”
姜仙笑了笑:“要是明天你不在绿园大厦门口出现,就是一个好人!——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他是欲擒故纵呢?耐心的猎手怎么可能等不了这一点时间,说不定他这点时间又去捕猎别的猎物去了!”
姜仙想得一时凌乱,感觉头疼屁股也疼。
“明天,可别真的肿的下不了床啊!”
姜仙不禁有点担心,她自小生活在无忧无虑的普通标准的家庭里,爷爷奶奶是乡政府退休的老干部,姥姥姥爷是彭州中心小学的退休老师,父母是彭州水利局和自来水公司的员工。
一家人不富有可也不贫穷,从小到大没有干过重活儿,皮肤白嫩得一掐一股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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