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晚上还有事情,就没有喝什么酒,到了九点的时候父亲和夏长海钟远强喝得正起劲儿,他和母亲说了一下,就骑着摩托车离开小区。

        到了市中心那家商场对面马路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二十分钟,他下午听那个卖皮草的女售货员说过,商场九点四十分下班。

        赵长安把摩托车停好,在一边的一处大楼阴影里的台阶上坐着,点了一支烟。

        他坐着的这个台阶处的视线,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西服店里面的情况,白天那几个女售货员正在清点店里的衣服,不久那四个女售货员一一离开,只剩下那个女售货员在里面拖地打扫卫生。

        这时候似乎里面的电话响了,她放下拖把去接电话,说了几句挂了电话,然后胡乱拖了几下地,关了里面所有的灯,又把一面卷闸门拉下来上锁,另一面卷闸门拉下来一大半。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赵长安的摩托车边,熄了火,余胖子走了出来,嘴里面还得意的哼着‘十五摸,摸到呀,大姐的小肚子边,方方正正一块地,好象一块载秧的田。’

        穿过马路,上了台阶,灵活的弯腰钻进了黑暗里的西服店。

        “呸!”

        赵长安骂了一句:“狗东西!”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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