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一个学生,过来兼职只不过是因为爱好台球,而且还可以适应社会,再挣一点学费给家里减少一点负担,至于别的我没有一点的兴趣。”

        知道赵长安原来是赵长安以后,冀冰燕的情绪明显活跃了起来,并且在顶层的空中餐厅,主动和大家交换了号码。

        “老赵,你得搞快一点,搞得我天天报寝室的i电话。”

        吴悦报了他寝室的号码,其实他自知之明这个冀冰燕的电话绝对不会在他寝室的电话响起来,不过还是笑着直埋怨。

        “就是,就是!”

        郑驰起哄。

        “吴悦是真的穷,网吧是他的第二寝室,节假日真要找他,打网吧电话比寝室电话靠谱。你要是真急,我和你大伯说说,我看他家里有好几部,那部砖头你大伯说还是两年前别人硬送的,到现在连包装都没有拆;我上午看了一下,还有一部最新款,也没有拆包装。你啥时候这么不是嗟来之食了,你拿那手机你大伯还能揍你”

        兄弟几个在女人这事儿上,赵长安最理解的就是郑驰。

        一句话,这小子命苦啊

        大学四年,受到不良书籍和小录像厅的熏陶,自摸了四年,进入社会以后又练了五六年,由于铁砂掌练得太勤了,面对着真刀实枪的时候,就变成了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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