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只是沉闷的吭了一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回到房间的赵长安看到还不到凌晨，这个时间文烨应该已经睡了，这几天因为新总部搬迁里面的各项事宜累得他马不停蹄，隔三差五还要到钢铁老小区宣扬国粹，这么晚了就不要打扰他了。
“有意思？”
一个不问，另一个也不问，就像打哑谜一样，不禁让赵长安微微一笑。
到现在为止，除了他和文烨，还有一个叶平百，再加上一个李馨。
当年赵长安问文烨怎么配置小药丸，文烨说至少等他成为亿万富翁才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今晚李馨轻描淡写的说，把一纳米卖了也配不出来一杯她手里的眼药水。
这一切的指向就是，东西很贵，现在赵长安知道于懂得与否事实上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所能做的就是像文烨那样，什么都不说不问，默默的猥琐发展，无论能力还是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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